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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反腐维权联盟马波
“命案必破”是2004年6月1日公安部确立的公安工作的一项基本要求。实际上,公安部门对于命案的重视,历来要超过其他刑事案件,这固然是因为命案的社会危害性在各类刑事案件中居于首位,也是与我国自古以来“人命关天”的传统认识密切关联的。而现实生活中,我儿徐智鹏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被杀害一案,竞被黑龙江公安厅渎职、枉法压案至今已8年!
2007年4月14日,我儿徐智鹏被同学刘迪、刘喆、谢志江三人暴力殴打致死在农垦职业学院校门前。曝尸街头8小时。详见: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哈市晨报、王帮办、都市零距离、哈市新闻网等多家媒体报道。这里我想再重复五项铁证,敬请各位过目:
一、我儿徐智鹏死亡现场在哈尔滨市先锋路22号,农垦职业学院校门前右侧50米左右先锋路的辅路上。先锋路是东西路。农垦职业学院在先锋路南侧,校门朝北。根据交通部门给我提供的监控录像,我儿徐智鹏被毒打后,艰难的由路北横穿马路,向农垦职业学院校门行走时,两名凶手尾随其后,窥视我儿行走的过程非常认真。更明显的是:在同一时间,农垦职业学院校的白色面包车也在现场。当我儿徐智鹏在18点21分倒地时,从农垦职业学院校的白色面包车上,下来一个人直奔我儿徐智鹏倒地现场。而后,两名凶手在主路搭一辆出租车和农垦职业学院的白色面包车,一同向西驶去。这一明显的证据,哈尔滨市道外分局却不与认证。虽然我多次把这一重要证据向上级有关部门提供,请求依法破案。但是,不知什么原因?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就是压案不去侦破!
二、2008年11月,黑龙江省公安厅刑侦总队队长闫子忠第一次接谈我时,看了我提供的监控录像,明确的说:“白色面包车非常可疑。”并指令当时在场的哈尔滨市道外分局刑侦局长韩丰说:“加大力度,查清白色面包车。”一个月后,案件没有进展。我再次见到黑龙江省公安厅刑侦总队长闫子忠时,闫子忠不再提“查清白色面包车”的事。而是一再提出,让我申请对我儿徐智鹏的尸体做二次解剖。既然第一次尸体解剖已作出死亡原因,是外力作用一下,左心房破裂心包填塞死亡。死亡原因已非常明确。为什么还要做二次尸体解剖?打人凶手、现场多家媒体已做了报道。我把相关证人也多次向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提供过。为什么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不及时抓捕罪犯?而是用做二次解剖来做搪塞。这背后到底是谁在遥控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的正常执法工作?
2009年3月6日,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做出:《关于马波上访问题的结案报告》上明确的说:“……徐智鹏血压高压185、低压44…..”这一明显违反客观事实的造假行为,让我更加疑惑。我儿徐智鹏是国家二级运动员,年仅有22岁,身高2米,身体素质相当好。曾获得国家二级证书、拿过金牌奖章。血压一直正常。怎么可能出现这种世间罕见离奇的血压差?哈尔滨市道外分局的明显造假行为是谁幕后指使的?造假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针对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这一明显造假行为,我做了详细的调查,并掌握了铁的证据。2007年4月17日,农垦职业学院主任马文英别有用心的伪造了一份《徐鹏智病况实录》,马文英伪造的《徐鹏智病况实录》上,也明确说道:“……徐智鹏血压高压185、低压44…..。”马文英并主动把这份伪造的《徐鹏智病况实录》给黑龙江省公安厅法医鉴定中心送去。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想让法医鉴定中心做一份假鉴定书。把我儿被打死的事实,用因病“死亡”来掩盖。可是,我儿徐智鹏身上的14处外伤,法医又很难安排具体造成的原因。更露骨的是:农垦职业学院校马文英等在我儿徐智鹏出事的当时,第一时间把我儿徐智鹏寝室的其他同学驱除,对我儿徐智鹏的遗物进行了查抄。马文英等7人查抄我儿徐智鹏的遗物时,得到我儿徐智鹏的一份病志,他们如获至宝。马文英先后把我儿徐智鹏那份病志复制了复印件、照片给了我,但是,我儿徐智鹏病志的原件,马文英找各种借口就是不给我。马文英先后对我说:“徐智鹏那份病志被公安、检察院拿去了。”我到“公安、检察院”跑了多次,最后真相大白,马文英在说谎、在欺骗我。我为了彻底揭穿农垦职业学院校恶意造假的说法:“我儿徐智鹏因病死亡”,迫使我不惜性命,以跳楼抗争,农垦职业学院才把我儿徐智鹏病志的原件给了我。我看到,我儿徐智鹏病志的原件后,让我找到了农垦职业学院校恶意造假的铁证。在我儿徐智鹏病志的血压一栏,明显的看出是有人恶意造假后添上去的。因为笔记截然不同。后添上去字也是医院向来不用的普通蓝色圆珠笔写的。我为了得到彻底证实,去哈医大找到当时给我儿徐智鹏看病的值班大夫和护士,当时给我儿徐智鹏看病的值班大夫和护士确认不是他们填的。并且说我儿徐智鹏当时一切正常。我把这一重要证据,当时提供给了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请求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依法查清谁在造假?可是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不但没有依法查清造假者,反把农垦职业学院主任马文英恶意造假的铁证,将错就错予以认证写进《关于马波上访问题的结案报告》上。太可悲了!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某些干警不是依据事实依法办案,而是甘当腐败贪官的奴仆,不顾天理、不顾事实真相、不顾职业道德,竟按照马文英的“指挥棒”公开造假。到底谁给我儿徐智鹏量出这世间罕见离奇的血压?高压185、低压44呢?这种明知故错、丧尽天良的不法行为,为什么八年来得不到法律公正的严惩?
当权者为了个人的私欲,就可以不顾国家的法律的相关规定胡作非为吗?2007年7月11日,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刑事技术大队与农垦职业学院暗箱操作,欲给我儿徐智鹏做二次解剖鉴定。农垦职业学院并给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刑事技术大队支付一万元费用。这件事情我是一个月后才知道的。当时我在农垦职业学院办公室和院长张金商谈事情,院长张金问起我儿徐智鹏解剖鉴定一事,我对他说:“解剖鉴定不是早就出来了吗!”张金院长紧接着问我:“什么结果?”我说“外力至死啊。”
张金院长惊讶的说:“怎么还是外力至死?你拿出来我看看!”当我拿出解剖鉴定给张金院长看时,张金院长却轻松的反驳我说:“我说的是第二次。”这时我惊讶的问张金院长说:“什么时间做的第二次解剖?”张金院长找出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刑事技术大队欲给我儿徐智鹏做二次解剖鉴定,向农垦职业学院收费一万元的书面证据给我看。我看后把我的肺都气炸了!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与农垦职业学院校幕后的肮脏交易,为什么把我们家属牵扯进去?为什么把别有用心的人,想对我儿徐鹏智做二次解剖鉴定,说成是“经家属同意”做二次解剖鉴呢?我们家属根本不主张对我儿徐智鹏做二次解剖鉴定!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在光天化日下明目张胆的卑鄙造假行为,让我恨之入骨。更让我认清了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不是依法办案,而是为了他们个人的私欲,听从幕后黑恶势力的指挥。幕后的黑恶势力在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办案人眼里至高无上!
张金院长惊讶的说:“怎么还是外力至死?你拿出来我看看!”当我拿出解剖鉴定给张金院长看时,张金院长却轻松的反驳我说:“我说的是第二次。”这时我惊讶的问张金院长说:“什么时间做的第二次解剖?”张金院长找出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刑事技术大队欲给我儿徐智鹏做二次解剖鉴定,向农垦职业学院收费一万元的书面证据给我看。我看后把我的肺都气炸了!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与农垦职业学院校幕后的肮脏交易,为什么把我们家属牵扯进去?为什么把别有用心的人,想对我儿徐鹏智做二次解剖鉴定,说成是“经家属同意”做二次解剖鉴呢?我们家属根本不主张对我儿徐智鹏做二次解剖鉴定!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在光天化日下明目张胆的卑鄙造假行为,让我恨之入骨。更让我认清了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不是依法办案,而是为了他们个人的私欲,听从幕后黑恶势力的指挥。幕后的黑恶势力在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办案人眼里至高无上!
三、我儿徐智鹏在遇害前两小时,正常和姑姑发过短信。可是我儿徐智鹏遇害后,我儿徐智鹏的手机却在他的同学吴xx手里。而吴xx当时在离现场十多公里之外一个小旅馆里,我儿徐智鹏的手机又是怎么到他的同学吴xx手里的呢?
我到过当天吴xx住过旅馆做过调查。据老板娘说:4月14日下午15点左右我儿徐智鹏交完钱就走了。吴xx在旅店傍晚18点30分左右,吴xx问:有没有电话?老板娘说没有。吴xx出入多次去外边打电话,不停的哭。过了一会在外边来了两名男的,带来食物走进吴xx房间。吴xx在房间不停的哭,两名男的一再劝说,当时声音很大。老板娘制止他们说小点声说话,不要影响他人休息。两名男的晚上21:30分后走了。吴xx零点以后也走了。我怀疑当天来看吴xx 那两名男同学,是来给吴xx汇报我儿徐智鹏被害一事。那两名男同学一定是案件的知情者;也是那两名男同学把我儿徐智鹏手机交给吴xx的。而吴xx将我儿徐智鹏手机交给我的同时却说:“是徐智鹏把手机落在我这里的。”吴xx为什么要说谎?吴xx说谎的目的又是为了掩盖什么?
我为了彻底搞清幕后的真相,请求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调出与我儿徐智鹏生前有直接联系的六位人的手机电话记录。其中,有一个电话记录明显异常。在我儿徐智鹏被害当晚,该电话通话频繁,甚至在后半夜的2点、3点、4点还在长时间通话………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两名办案人员,刚开始对案件侦破胸有成竹、兴致勃勃,正当案件有了眉目。不知什么原因?其中,一名办案人员莫名其妙的被调走了!使案件止步不前、功亏一篑。留下的另一名办案人员李文忠,直言不讳的对我说:“不是我不想做下去,我得听领导的安排。换句话说,我只是一个小兵,你告我也没有用。你有本事,就告领导去吧!”从办案人员李文忠的语音里我听出来是上面有意在压案、拖案。办案人员李文忠所说的上面具体又是谁?到底是哪位高官以权代法,干预正常办案?
四、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对我儿徐智鹏遇害一案,一拖再拖。但在多家媒体报道的压力下,只好第三次,成立破案组来应付我。所谓的破案组只有孙文斌、李文忠二人。孙文滨、李文忠二人依据哈市新闻网的报道,找到目击证人尹庆才进行了核实。2007年7月30日上午,我到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孙文滨办公室询问案件进展情况,孙文滨多次找到目击证人尹庆才核实的结果向我做了透露。孙文斌对我说:“任庆才的证言对你的案件非常重要。我调过相关监控,任庆才当天确实开冈田三轮车路过案发现场。这和哈市新闻网的报道一致。”我和孙文滨正谈话时,孙文滨的手机响了。孙文斌掏出手机看了看,和我说:“我接个电话。”便走出办公室。过了一会,不见孙文滨回来,我也走出办公室。我见孙文滨不在走廊,便往前走了几步,听到孙文滨在另一个房间打电话。我清晰地听到孙文滨在说:“这样会让我两边为难,里外不是人啊!”对方说的话,我在走廊听的很清楚。紧接着孙文滨用附和对方的口气说:“对对对!如果二次解剖能做出因病死亡就好了!”我听到这,不由的冲了进去。孙文斌看见我,马上终止了电话。脸上露出非常尴尬的表情。我一再追问孙文斌说:“到底是谁给你打的电话?”孙文斌非常为难的说:“我真的不能告诉你啊!不行你就告我去吧。我马上就要退休了,本想在退休前做一件体面的事,给自己公安工作画一个完美的句号。没想到现在让我里外不是人。”孙文滨的话语流落出他很为难。我心里非常清楚:给孙文斌打电话人的权利大于他,在幕后遥控孙文滨的具体破案工作。我当时虽然掌握了孙文滨这次通话的具体时间是:07年7月30日(电话结束时间11点16分)但至今我也没有调查出这位神秘的人物。孙文滨和那位神秘的人物通话以后,以各种借口推脱、搪塞了我几天。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又调来贾会彬接替了孙文滨的工作。
五、我几次找贾会彬谈我儿徐智鹏的案件,每次贾会彬都是劝我申请做二次解剖。我和贾会彬明确的说:我对第一次解剖没有异议。我为什么还要申请做二次解剖哪?我已调查好了,凶手就是我儿徐智鹏同寝室那几个要好的同学。为什么到现在公安还不抓捕罪犯?贾会彬却以抓捕得经上面审批、还得需要做二次解剖等等理由搪塞我。
我当时,通过在胸前挂着我儿徐智鹏的遗像及我愿卖肾为儿伸冤的广告,在现场寻找目击证人。已寻找到三位目击证人。他们分别是:任庆才、于婷婷、王树刚。
哈市新闻网报道了采访任庆才的实况录音。任庆才详细讲诉了现场三人打一人的过程。
于婷婷和我讲了她目击打人现场的过程后,又非常认真的和我说:“我认识他们。阿姨你如果有他们的照片,我告诉你都是谁。”当我拿出我儿徐智鹏众多同学照片时,于婷婷毫不犹豫的认定是刘迪、刘喆、谢志江三人打的我儿徐智鹏。
王树刚和我讲了,他目睹我儿徐智鹏从被打第一现场路北艰难的横穿马路到路南,倒在辅路上死亡的经过。王树刚讲的和监控录像完全吻合。
我把更多的证据摆在办案人员面前,办案人员视而不见。每位办案人员对案件都了如指掌,心知肚明是上面有意在拖、压案件。因而,四组办案人员无法违背上面的意图,迫不得已的让我去告他们。我为了给儿子伸冤,只好上访讨说法。
以上五项是我多年来用血泪收集到的铁证。虽然我没有间断的向有关部门依法求助尽快侦破案件,但是始终没有唤醒当权者的正义。
让世人更无法想到的是:2009年2月2日,黑龙江三级公安在幕后黑恶势力的遥控,串通一气、暗箱操作。为他们公开保护凶手的枉法行为再找说辞。在我的信访终结报告上,竟大言不惭的说:“为了查明死因,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104条规定,应对徐智鹏尸体进行二次尸检,因你明确表示不同意二次尸检,侦查工作将无法继续进行。”这种毫无法律依据的荒唐说法,让我如何接受?试问:如果是有权有势的上层家族,遇到如此遭遇,黑龙江三级公安能这样压案吗?敢这样压案吗?
1、《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104条没有规定,鉴定死因。死体需要二次尸检才能确认。
2、第一次“尸检报告”,
死因已明确认定是:“外力击打所致。”我没有异议,为什么三级公安强迫我申请做二次尸检?
死因已明确认定是:“外力击打所致。”我没有异议,为什么三级公安强迫我申请做二次尸检?
3、具体那位对第一次“尸检报告”有异议,为什么不光明磊落的站出来,指出第一次“尸检报告”的错误所在。正大光明的出示书面申请,申请做二次尸检呢?
4、黑龙江三级公安,为什么不依法查清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是哪位办案人员公开造假?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和农垦职业学院校暗箱操作。欲在二次尸检造假,有一万元黑交易佐证。可恶的是:把他们的造假行为说成是我同意的。在第一次尸检,共计支出费用不到伍佰元。农垦职业学院校竟拿出一万元给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作为二次尸检费用。难道他们想给我儿徐智鹏做二十次尸检吗?又是谁私下组织人员暗地对我儿徐智鹏的尸体解冻,欲强行做二次尸检,被工作人员当场制止?
5、农垦职业学院校马文英为什么伪造《徐鹏智病况实录》?把我儿徐智鹏血压竟说成“高压185、低压44”?
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不但不依法查处,还把这一荒唐的说法将错就错,做为事实写进《关于马波上访问题的结案报告》里,这种严重违法行为到底该如何严惩?
哈尔滨市道外公安分局不但不依法查处,还把这一荒唐的说法将错就错,做为事实写进《关于马波上访问题的结案报告》里,这种严重违法行为到底该如何严惩?
我儿被害的内幕我非常清楚,农垦职业学院校为了掩盖事实真相,买通黑龙江三级公安及幕后老虎,压案保护凶手已八年。我的代理律师直言不讳的揭穿了黑龙江公安厅竟把人命案当成钱权交易的资本。这么一个明显的案子,当地路人皆知。以权待法的黑龙江三级公安根本没有把法律放在眼里。对我们老百姓的痛苦不幸遭遇视而不见。黑龙江三级公安为了保护凶手已拖案压案八年,最终想把此案,演变成悬案。
既然,黑龙江三级公安如此践踏法律,我只好来京常年上访。而北京的有关信访口,如同虚设。把访民当成皮球,来回踢。美其名曰:“属地管理。”腐败透顶的罪恶信访制度不知害了多少访民?如果问题在地方能得到解决?哪位访民愿意背井离乡千里迢迢来京,受欺辱、受煎熬?虽然我给相关部门领导发过大批信函,但截如石沉大海。我们访民成了黑恶势力与腐败执法者之间的交易品。
中国的司法已倒退五百年。现今的执法者,把昔日类似“击鼓鸣冤”的冤民,当罪犯看待。拘留、关押、软禁、判刑,把访民逼得无路可走。惨死在上访路上的访民多如牛毛。这就是恶意压案保护凶手的最终结果。因而,特向深受腐败执法者恶意压案的各界人士郑重呼吁:希望大家在遵守国际人权法、国家宪法的前提下,响应政府提倡的打虎反腐决策。让恶意压案保护凶手的腐败贪官,无生存土壤。彻底根除恶意压案保护凶手的渎法“黑公安”团伙及幕后老虎。恳请中外媒体跟踪关注案件的最终结果!
2015年2月10日
死者母亲马波于北京
联系电话:187127635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