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玉兰。家住内蒙赤峰宁城县五化镇鸽子山村五组。因邻居张全生、李淑兰仗势欺人,恶意欺负我家,造成我多年上访,越访越冤的不归路。
1998年我摊上了事端,11月8号晚李淑兰从娘家带回来30多人,推到了我的院墙,把我的右胳膊被打成骨折,报了警无人出警。十天后警察到我家欲向我借两千元钱,我没有只好让他们等等,我去想办法。没想到十天后宁玉平暗地到信用社,取走了我六千元血汗钱。最可恨信贷员赵景山收了我的付款凭证,却把款付给了所长宁玉平。我多次找赵景山论理,赵一次次把我推向所长宁玉平。赵景山因贪污罪重,拿我的血汗钱行贿宁玉平。宁玉平暗保赵景山把赵放跑。我的六千元血汗钱到底该谁退还?为此事逐级上访进京求晴天!没想到问题没解决又生祸端…….
99年7月30日晚,我2.3亩地上的青苗,被张全生、李淑兰全部割倒。当天我正在赤峰向有关领导讨说法:我的六千元血汗钱到底该谁退还?黑恶势力从我的背后又捅了一刀,我急忙赶回家目睹了罪犯的罪证。一片玉米青苗躺在地上哭泣。揪心的痛苦让我对罪犯恨之入骨。我付出的血汗付之东流找谁论理?我把罪犯的罪证捆了五捆,搭车拉到县政府门前让父母官看个明白。我在县政府三楼会议厅门口见到县长钱海峰,情急下,我下跪向钱县长哭诉:钱县长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一年的血汗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流了。话没说完,我就昏死过去。经县医院抢救保住了我的性命,但问题却没有得到解决。更意想不到,特权公安,为此事竟给我下了一张拘留证。这张拘留证让我今生难忘!为什么公安不抓罪犯张全生、李淑兰反抓我受害人?为了正义的尊严,我把那份(1389)号《处罚裁定书》,告上法庭。宁城公安、法院串通一气,不顾事实真相,竟让罪犯李淑兰出庭做假证。以“公然辱骂他人”的罪名维持了裁定。丧尽天良的黑帮让我冤上加冤。我内心发誓一定要告到底,让黑帮得到应有的法律严惩!没想到事难办、真难办再生祸端…….
2001年10月21日,我和女儿在山头赶大集,山头派出所所长高金贵、刘宝江通过内线开警车到大集抓捕我,一见面高金贵、刘宝江不由分说,强行把我从三轮车上拖下,丢在警车上。所长高金贵说:“宁玉平临走时给你留下的拘留证。”直接把我送进宁城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黑帮雇佣杀人犯、卖淫女恶意毒打我。杀人犯、卖淫女有当权的做主,竟把他们的怨气全部洒在我身上,所长冯国喜、王淑俊,更是没有人性的畜牲。每次以提审为借口,不但对我的肉体残忍摧残,对我精神上的摧残别出花样。冯国喜辱骂我:“x你妈周玉兰!老子给你扎一次脚镣子,让你三年缓不过运。”心肠毒辣的王淑俊,竟让警官在走廊里打一名男性罪犯时,喊我二儿子的名字。王淑俊,今天和我说我丈夫死了、明天又说我女儿离婚了、后天又说我儿子出事了,用谎言来摧残我的意志。
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所长冯国喜、王淑俊用这种卑鄙无人性的手段来折磨我?宁城公安局法制科,科长张志礼曾经以各种理由给我下过拘留证,原来张志礼是张全生的堂哥。宁玉平又是张全生的姨弟。
在看守所,我被畜牲们折磨的死去活来、生不如死。所长冯国喜、王淑俊为了掩盖他们的罪行,我的儿女亲友来看我,他们一直不让我见面。2001年11月21日凌晨,我实在不想活了,只想一死百了!我见大家都在熟睡,我把褥单子撕了一条,艰难的走到窗前,把那条褥单子绑在窗框上面,做好了上吊自杀准备。我在想这个腐败社会,已经没有我周玉兰生存的空间了。虽然,我心里放不下我的五个儿女、病残的老伴,我还是把自己头伸了进去吊了起来。我到了阴间,却被阎王爷拒之门外。值班的潘所长把我救了下来。我苏醒后,潘所长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老嫂子,你太傻了!你要是真的走了,不就正合那帮人的意愿了吗。你要坚持活下去。你出去后,还可以告他们。你的事,肯定有理,最终一定会赢得。”
听潘所长这番话,让我内心非常矛盾。我又是感谢潘所长救了我,又是恨潘所长,没让我死成。在这个腐败的社会里继续受罪。在这个看守所里,确实也有很多好警官。2001年腊月二十八,畜牲冯国喜还给我带着背铐。所长于海成当着我的面说冯国喜:“你妈的冯国喜,马上过年了,你还不把老周太太的背铐摘了。你把老周太太折磨死了,人家的五个儿女能放过你吗?你担当得起吗?”冯国喜这才不情愿的给我摘去背铐。七天的背铐,把我的双臂早就铐的失去知觉。冯国喜看到我那鲜血淋漓的双腕、红肿的双手,没有一点歉意,却流落出得意的表情。七天的背铐,人们很难想到我是怎么煎熬过来的?没有进食,仅吃过几片止痛片充饥。没有大便,只有二次小便。
由于冯国喜已把我折磨成不能自理的残废人。双手一直也没有恢复正常功能,精神恍惚大脑健忘。宁城看守所把我先后送到呼市女子劳教所、赤峰二监狱,对方看我病重,又先后把我退了回来。最后宁城看守所不得已,把我送到保安沼。我根本没有劳动能力,又没有犯法,如此荒唐的劳动教养,让我对黑帮更加愤恨。
我出狱后,在家瘫痪二年。儿女、亲友为我看病花掉医疗费18万多。我本来是受害者,当权者却一再欺压我。当地政府不但不给我解决问题,反倒把我当成罪犯似的监视我。国家信访部门多次开督办函让地方政府处理,但至今也没有得到处理。地方政府先后对我拘留九次共计:155天。劳动教养一年,扎了四次脚镣子、十二次手铐子。这让我冤上加冤、雪上加霜。
我的六千元血汗钱,15年了还没有要回来。我2.3亩地上的青苗,被张全生、李淑兰全部割倒。不但没有赔偿,土地也被抢占15年。内蒙三级法院明知故错拖了我15年。又因我上访维权,张志礼、宁玉平、冯国喜、王文庆四人把我迫害成二级重残。
我不知我的官事还要打多久?上访维权路还有多长?国家制定的相关法律,为什么具体兑现时这么难?敬请全球关注我的不幸遭遇。
呼吁人周玉兰电话:1378953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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