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新中,妻子叫阮成叶(又名阮开香),我有一双儿女,家住河南省
正阳县雷寨乡雷寨村前徐41号。我们以前在正阳县农业局,下属的园艺场承包了几十亩土地,办了一个小农场。一家人安逸而与世无争的生活,做梦我都不没想过上访这条路。但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2000年4月4日早晨,当地政府的计生干部梁发田带领几人突然到我们的农场,说我夫妇超生“第三胎”,强行开走我的四轮拖拉机,又罚款12400元,到了4月9日,就私自将我的四轮拖拉机卖掉。我为了讨还一个清白,我们夫妇抛家舍业,开始了漫漫的上访之路。2000年4月4日,这一天是我十年上访噩梦的开始。
镇政府为了掩盖违纪事实,梁发田等人炮制了所谓的“调查报告”,证明我夫妇生有第三胎。敲诈勒索的罪犯当法官,何等的可笑啊!我一
直等到2008年7月28日,当地政府才认定我们没有生第三胎。一个简单的认定,我们竟整整为此奔走了8年,这是怎样的一种反差呀!这是怎样的一种工作效率?如果早日查清,还会有我今天的信访吗?
直等到2008年7月28日,当地政府才认定我们没有生第三胎。一个简单的认定,我们竟整整为此奔走了8年,这是怎样的一种反差呀!这是怎样的一种工作效率?如果早日查清,还会有我今天的信访吗?
为了讨还清白,我们开始上访,逐级反映冤情。不是我们愿意,为上访我们抛家舍业,好好的日子都没有了;不是我们愿意上访,而是上面的批复到了下面就被顶回,还是超生第三胎的说法;不是我们愿意上访,是冤情未解,给我需要解决问题没落到实处啊!在不断的上访中,接待的人烦了,底下的人恼了。恐吓、打击报复接踵而来,甚至派人跟踪追杀……
2005年11月23日,我妻子阮成叶被带走后,直接被送入河南省女子劳教所。因我不同意雷寨乡原党委书记(现任县长助理)田克胜的处理意见,我妻子被驻马店市劳教委劳教一年零九个月,期间对我妻子进行三次毒打,最后还超期关押38天。权力在他们手中可以肆意妄为。
我在走投无路之下,抛下年幼的儿女进京上访。我可怜的孩子,从此被迫流浪,沿街乞讨,小小年纪就饱尝着人世辛酸,不是我们做爹娘的心狠,是因为我们一家平白蒙冤!即使这样,我们的事情都不给解决。并多次受到威胁,田克胜多次威胁我说,“敢劳教你家属,也能劳教你”、“你再告连你一块劳教,我叫你家破人亡……”。因为受他们的威胁,亲戚都在躲避着我们全家。
要是給我洗刷清白谁愿意上访?要是有人能解决问题,我们何必上访?没吃没穿形同乞丐,处处遭受别人的白眼。我们原本一个小康之家何至于此?事发前我们都备齐了盖楼的材料,而如今一家人只能挤在两间破旧的房中,家徒四壁,这都是拜谁所赐?而今躺在荒草中的楼板见证着原本一个小康之家破落的过程,无声的控诉着一个无奈的事实和经过:如果不是有人敲诈勒索?如果不是有关领导包庇纵容?如果不是有关人员背着良心?这样匪夷所思是事情何会发生?!
一件简简单单的事,拖延了这么久,一案不清又生一案,旧案未结新案又生,小事变大事,这是谁之责任?这种类似的事情放到全国又有多少?“群众利益无小事”,但又有谁真正重视过,事关群众根本利益的小事,无数的小事累积不解决,日积月累下来,谁又敢保证不会酿成大事呢?
正是:十年上访两茫茫,细思量毫无希望,餐风宿雨两鬓如霜;次次碰壁,只落得家徒四壁,泪流双行;人间府第处处,何处可诉凄凉?我夫妻二人,多次遭到雷寨乡党委书记邹东升的任意报复,2013年11月23日又一次把我妻子阮开香关进黑监狱,雷寨乡党委书记邹东升多次逼迫我妻子,在他们所谓的保证书上签字,不签字永远就不放你,还不能保证两个孩子和你丈夫的生命安全,叫你永远告不成,叫你冤一辈子,谁也处理不了我,我照样当书记。如此狂言,民心所望?
河南正阳的黑牢是为上访人专建,黑牢比监狱更是惨无人道,阮开香因为讨还公道被押入黑牢至今,三平方的面积包括着厕所和反省的居住,睡在潮湿冰冻的水泥地面上,从无见过阳光,看守我妻子的人天天大吃大喝,而我妻子天天吃工作人员的残羹剩饭。黑牢这个名字人人皆知,至2014年1月10日又改名换了训戒中心,训戒中心关押的人,都是地方政府所打击报复的人,所以环境比死更难受,卑鄙的手段没有了人性。
2014年1月8日,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在中央政法工作会议上称:保障公平正义,政法机关要做到4个绝不允许。可我妻子被非法拘禁至今已整整60天了,又有谁来管一管呢?
张新中电话:15652520519。
此信息由权利运动紧急热线项目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