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站集乡二中无偿占用我家2.6亩宅基地,赶上新农村规划政策,学校需要搬迁,原本应当归还的土地被村支书刘云飞和村主任刘礼军强占不给任何赔偿,父亲到 乡政府讨说法,不料乡委书记赵建军以权谋私不维护群众的合法权益只是一味的袒护下属的胡作非为。父亲找上级反应情况,却中了赵建军和刘云飞,刘礼军精心设 计的圈套,被戴上敲诈勒索的罪名关进看守所。我和母亲到北京给上级反应情况,赵建军和刘云飞收买黑社会连夜从北京送到河南省虞城县站集乡派出所拘留我们, 站集乡派出所所长陈建松威逼我签下保证书并说赵建军背景强大财力雄厚随时可以给我们全家安个做十几年牢的罪名。现在我家已经被拘留3人,我也成了河南省虞 城县公安局通缉的外逃人员。
我父亲蒙受冤屈,我家遭此灭门之灾,都是河南省虞城县站集乡乡委书记赵建军以权谋私坑害百姓。
一、刘云飞和刘礼军合谋非法买卖可耕地
2000年,非法买卖可耕地23亩,位置:站集乡麦仁粮管所,给农民价格5000元每亩。2009年,非法买卖可耕地50亩,位置:商永路北侧违法建房,给农民价格3万元每亩。
2012年,非法买卖可耕地30余亩,位置:柯镇园庄西建新校,给价3万5千元每亩。不让见合同标准,强占我0.4亩可耕地地没有任何补偿。村集体卖坑所占土地的钱20多万元被刘礼军私自挪用,我向上级多次反应后才把赃款发还给村民,到目前为止依然不给我应得的补偿。
2012年以新农村建设为名强占我2.6亩地,没有出示任何强拆手续强行推倒我二间老房屋和236棵树木,我向上级多次反应后,经彭东领、郑孝林、李良建 和虞城县驻北京信访局杨部长调解赔偿我50万元,2014年3月12日先赔付20万元,并承诺余下30余万元在一周内付清,2014年3月18日刘云飞和 站集乡乡委书记赵建军合谋设陷阱以敲诈勒索罪指使没有拘捕证件的虞城县禁毒大队刑拘刘钦业,并且禁毒大队执法时驾驶两辆无牌照的非公安车。2014年3月 26日禁毒大队再以敲诈勒索罪拘留刘方亮。
二、书记赵建军、副乡长郑孝林、刘云飞和刘礼军对村民建房乱收费
老宅地建房收费2万元,可耕地建房收费1万元每间,商永公路上建房1千余间,每间收费1万元。虞亳公路两侧可耕地建房收费每间2万元,并且每家都要上交1千元的地保费,只要交钱可以自由选地违法建房。
三、书记赵建军、刘云飞和刘礼军参与新农村建设开发谋取暴利
强征强占土地,强拆民房,新农村建设建材供应商都是他们指定的亲人,所有钢材和建材不合格,建成民房质量不达标并以高价强行卖给村民。郑孝林参与站集商业街开发谋取暴利。
四、殡葬用铁炮,响器,棺材,火化者收费二千元
不火化者收费一万元,不 开任何票据。总人口4.1万人全乡工农业年总产值达8.2亿元,年利税8200万元
我有足够的证据却难突破官官相卫的禁锢,更难遇为民解难伸张正义的“包青天”。联系电话:13043704782
举报无门走投无路时写下的遗书
我是河南省虞城县站集乡村民刘红霞,自幼家教甚严,老实做人认真做事的思想根深蒂固。大学毕业后怀揣美好生活的憧憬,认真规划人生蓝图,踏实认真的 做好工作的每一个细节。
2014年3月26日,父亲刘钦叶,母亲任玉平和弟弟刘方亮被批捕刑事拘留,我成了刑事在逃的通缉犯。暂且不说我在外求学工作近十年与家人聚少离多,我作为一个统招大学毕业生,最基本的法律常识还是有的,我和家人怎么可能会为了区区50万元就进行敲诈勒索犯罪。我父母是个体年收入轻松10多万元,弟弟是个准新郎。我是土木工程道桥专业毕业,工作几年拿到注册结构工程师资格证等多个专业资格证书后年收入50万元不是问题。我们这样一个幸福的家庭有必要这样作践自己,有必要去敲诈勒索吗?
1991年已是村支书的刘云飞让经营烟酒生意的父亲为其卖假烟假酒被拒绝就诬陷父亲拦路抢劫结果未成功,便记恨在心。处心积虑了20多年刘云飞一直伺机报复。 原站集二中在1986年扩建时口头协议无偿占用我家2.6亩地这是事实。站集乡麦仁村支书刘云飞为强占土地多次殴打辱骂父亲,父亲维权遭到站集乡委书记赵 建军,麦仁村支书刘云飞和开发商孟繁华的联合诬陷。
站集乡委书记赵建军不惜人力财力布局坑害我家人,伪造证据收买证人。我和母亲上访跪求清官伸冤,却遭到 赵建军亲率大队人马在北京围追拦截,并且收买黑社会人员将我和母亲擒拿至站集乡派出所软禁,后来我逃脱。我的家人全被看守所刑事拘留,家破人亡,我也有家 不能回,六亲不敢相助,街坊邻居惶恐避趋之,我被逼无奈在网上以“谁为我父伸冤,我愿嫁谁”沉重的呐喊呼救,一丝希望被站集乡委书记赵建军用钱财无情浇 灭。虞城县政法委书记闫长安是赵建军关系要好的同学,商丘市信访局局长于水旺是赵建军关系要好的同乡;虞城县检察院中层干部孟繁波是开发商孟繁华的弟弟。
现在我呼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我的冤屈堪比窦娥。窦娥冤死血染三尺白绫六月下大雪大地干旱三年后终得以平反昭雪。而我在6月写下遗书,若我死于他杀一定 和站集乡委书记赵建军和麦仁村支书刘云飞有必然的关系,若我死于自杀一定是被站集乡委书记赵建军和麦仁村支书刘云飞所逼迫。我被逼死也要死在北京天安门国 旗下,三尺白绫写满我和家人的冤屈,我死后希望能有清官为我和家人平反冤屈。我依然相信我一如既往热爱的共产党,我深深相信群众路线的前景,我更加相信天 地之间还有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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