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苦卖血农民的李长春和李克强不认错还加官进爵乃“强者即正义”—就河南血祸九致习总书记公开信
发生于1990年代的河南艾滋病灾难,由于中央高层干预司法捂盖子,20年来迟迟不能查处。更诧异的是,河南血祸第一和第二责任人李长春和李克强,就是“有腐必反”、“有错必纠”口号震天价响也无认错之意,导致世界最大的公共卫生灾难河南污血案,至今还是一个无人负责的无头案。叫苦连天的几十万“血浆经济”受害者不仅得不到慰藉,对其打压力度反而不断升级,5名无辜感染艾滋病的受害者因上访被判坐牢还在服刑中,近日又一名受害者因生活无着上访被刑拘。如此肆意欺压无辜,远比《望江亭》杨衙内、《水浒》高衙内和《海瑞罢官》胡衙内还霸道,演绎“弱者服从强者才是正义”的人间悲剧。
“血浆经济”大发展于李长春时代
1、河南艾滋病的发生
河南艾滋病的发生与漫延,起源於1980年代末贫困农民以出卖自己血液换钱的“血浆经济”。1992年有“艾滋厅长”之称的刘全喜担任省卫生厅长后,通过召开现场会等手段大力推广,令“以血致富”的河南农民卖血成风。 1992-1998年李長春主政河南期间,由于他的严重渎职和纵容,卖血成为河南农民一大“产业”,1995年达到顶峰。在当时农村医疗卫生条件很差情況下,檢測、采血、儲存和使用等环节均存在安全隐患,导致艾滋病毒在河南广为传播。
2、因打击举报者导致疫情大面积漫延
卫生检疫医生王淑平1995年9月发現艾滋病毒在商水县卖血农民中大面积扩散,即刻向当局报告,但认为不可信被否定。心有不甘的王淑平将她采集的62份血样送往北京中国預防医学科院病毒学研究所做权威鉴定,检验其中16份血样,13份为艾滋病毒阳性,两份为疑似,感染率高得惊人。省卫生厅长刘全喜将王淑平叫到办公室大发雷霆:“别人不能发现就你能发现!”不容分说:“你给我滚出去!”当疫情袭来时李长春政府不是首先扑灭疫情,而是把矛头对准举报疫情的人,王淑平所在的检验中心被关闭,她被停职停薪,致使艾滋病毒在豫东南一带如滚雪球般传播开来。
3、继续打击第二位举报者导致疫情严重失控
继王淑平遭迫害导致疫情漫延后, 1996年已年近八旬的著名医学教授、妇科肿瘤病专家高耀洁,坐在即将爆发的火山口上,不惧当局打压,全身心投入到吞噬卖血农民生命的抗艾斗争中。她以体弱多病之躯深入到100多个艾滋病村调查和救治艾滋病患者及艾滋孤儿,是第一位确认河南艾滋病的大面积漫延不是性而是血传播。她倾其100多万元个人积蓄,给向她求助的上万名艾滋病患者送医送药,还印出成车的抗击艾滋病的宣传品发往车站、集市和艾滋病重灾村。在疫情如脱缰马关头,高耀洁大声疾呼政府应立即制止造成血传播的非法采供血,紧急行动拯救危在旦夕的艾滋病人。她的义举感动中外亿万关注河南血祸的人士,曾先后于2001年获得“全球卫生理事会”授予的“乔纳森·曼卫生及人权奖”和荣获中央电视台“感动中国2003年度人物”称号等10多个奖项,成了中国民间抗艾的伟大象征,被誉为“中国民间防艾第一人”。
第55届联大主席霍尔克里这样赞誉这位伟大的中国女性:“知识是艾滋病的最佳疫苗。在中国河南,就有一位倾尽心血义务宣传预防艾滋病知识的人,她的故事跌宕起伏,她的精神让人钦佩不已。”时任联合国秘书长安南称赞她是一位在中国农村从事预防艾滋病宣传教育的女性活动家。中央电视台主持人白岩松宣读中央电视台的颁奖词中说:“她以渊博的知识、理性的思考驱散人们的偏见和恐惧,她以母亲的慈爱,把生命中所有的能量化为一缕缕阳光,照进艾滋病患者的心间,照亮他们的未来。”
然而,只因她出于良知向世人揭露被河南蓄意隐瞒的疫情真相,遭到难以想象的迫害。警察日夜守候在作为民间抗艾一面旗帜的高耀洁家门口,不许她接受国内外记者采访;不许她下乡搞调查和宣传艾滋病,如举报她下乡可得500元奖金;因怕她对外泄露被河南当作“机密”的疫情,几次出国领奖被阻;河南省委宣传部还下令媒体不许有抗艾符号的“高耀洁”三个字; 2009 年2月,美国国务卿希拉里访华要求会见她也遭堵截。高耀洁被封杀了,却封杀不住疯狂的艾滋病毒。河南艾滋病的发生绝非天灾,而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人祸确凿无疑。
已无立锥之地的高耀洁在无法生存环境下,于2009年李克强任常务副总理主管全国艾滋病防治期间,不得不背井离乡以访问学者身份出走美国。她说:“我因为批评河南政府掩盖真相受到多年的监控和软禁,切断我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失去了人身自由,我出走美国为的是寻求自由空间。在回国和说真话之间的选择上,我不会配合政府去说谎,要用最后生命书写中国艾滋病真相,死也不回去,化灰后才归故里,将我的骨灰和已故丈夫骨灰一块洒在黄河里,不留坟墓。”
高耀洁出国前后出版的《高洁的灵魂》、《血灾:10000封信》和《我的防艾路》等10多部专著,深入揭露了河南艾滋病从发生、发展到泛滥灾难的全过程。如果这些不朽之作在内地公开发行,李长春和李克强在中国政坛一天也混不下去,更不用说当总理。这就是他们将她的著作列为“禁书”容不得高耀洁的存在被赶出中国的原因所在。
4、中央出面压制河南省官员对李长春举报
一是河南省几十名纪委委員、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員,于艾滋病爆发以来列举总共33起因血祸造成河南省驻马店、周口、商丘、平頂山等二十二個市县25万多人感染艾滋病毒的案例向法院控告李長春严重渎职罪,平均每个市县至少有一万名感染者。二是有河南省地两级200多名紀委干部和离退休人員联名給中紀委等中央高层写信,举报李長春5次扣压河南省12个地区追究艾滋病爆发流行責任报告。三是河南省委原紀委4位官員向中央政治局、人大常委会、中央紀委和最高人民法院举报,后又向最高人民法院起诉,控告李長春严重渎职造成艾滋病大流行导致几十万人感染艾滋病和数万感染者死亡的严重过失。中央为了把这些举报压下去,先后委派贺国強和王刚两位政治局委員与4位官員个别谈话,要求他们不得把河南艾滋病公开化致使举报“胎死腹中”。
艾滋病泛滥成灾发生于李克强时代
一是李克强投怀送抱李长春后台导致疫情恶化。李长春因怂恿“血浆经济”把河南搞烂原本与李克强无关。中央面对民怨和国际压力在李长春于艾滋病危机中无法脱身时,临危授命李克强去河南“灭火”。此时进入河南的李克强如能一反前任掩盖疫情并打击举报者的政策,会令灾情朝好的方向转化。但为了仕途又不得罪前任,竟置万千艾滋病感染者死活于不顾,一心投入到李长春后台前总书记江泽民怀抱,在隐瞒河南严重疫情这一重大原则问题上与李长春同流合污,结成同盟,严重的疫情不仅没有得到遏制反而恶化了,致使他深陷河南艾滋病漩涡不能自拔。
二是继续追杀疫情举报者和封杀报道疫情的媒体人。继王淑平和高耀洁之后不惧打压的著名艾滋病教育学者和维权人士万延海,因在李克强主政河南期间大胆向外界披露河南省艾滋病疫情真相,于2002年先被国安以“泄露国家机密”为由拘捕,后又被公安部门再次关押。2008年河南警方两次对他的问讯中诬陷他在同年“两会”期间要组织河南感染者到天安门前自焚。因多年被警方跟踪监视、监听和数不胜数地干扰无立足之地,无奈于是2010年移民美国。
李克强任职河南后对敢于冲破禁区的记者也开杀戒。2000年1月第一个向世界公开报道灾情最严重的上蔡县文楼村《近百人染上“怪病”之谜》的原河南科技报记者张继承,被河南省委宣传部下发文件“开除”。《大河报》、《郑州晚报》和《城市早报》亦有多位记者因报道河南艾滋病真相或调离或除名。
三是延误确诊和延误治疗导致高死亡率的草菅人命。在李长春年代卖血感染艾滋病毒的农民,于李克强1998任职河南后大批病倒并相继死亡。但因河南担心艾滋病毒检测查出是艾滋病会暴露疫情真相因而迟迟不进行这种检测,只将其称为无名热的“怪病”当感冒发烧治疗,大多数感染者2004年后才确诊,白白丧失了早期最佳治疗时机,任凭病情由轻变重,由重变濒危,导致一些本可以活下来的大批濒危患者在恐惧和迷茫中死亡,柘城县双庙村死亡率高达68%,为世界之最。李克强对此难辞其咎。
4、把已知的艾滋病谎称“怪病”的叵测居心坑害了河南。李长春和李克强政府通过王淑平的举报早就知道河南流行的瘟疫是艾滋病,但出于隐瞒疫情需要,河南省卫生系统对外一直避免“艾滋病”这个字眼,从上到下只将其说成是原因不明的“怪病”。当大批感染者病倒并死亡险象发生后,惊慌失措的村民成帮结伙南去武汉问诊艾滋病专家桂希恩,北赴北京佑安医院艾滋病诊疗专家张可处求助。是外省专家不是河南自己解开困扰河南多年导致误诊误治的所谓“怪病”之谜。
桂希恩去了被称之为河南“艾滋病第一村”的上蔡县文楼村。他抽取11位病人血样,化验确认10份为艾滋病毒阳性;后又再次抽取140份血样,艾滋病毒阳性率高达62%。证实困扰当地村民多年,被称之为原因不明的“怪病”,并非当地卫生部门所说的 “怪病”,而是艾滋病。这种在因隐瞒真相人为制造“疫情大面积漫延”之后又人为制造“大面积误诊误治”,让成千上万感染者白白花了冤枉钱又贻误病情令桂希恩悲痛不已。他从1999年至2004年30多次自费到河南艾滋病村送医送药,还将5名艾滋病人接到他家同吃同住,但当地领导认为桂希恩来河南损害了政府形象是不受欢迎的人。
北京佑安医院艾滋病诊疗专家张可,自费于1999年8月前往艾滋病发病高峰期来临的新蔡、柘城、睢县、郸城、南阳等地,看到卖过血的农民大量不明原因死亡。经他确诊,所谓原因不明的“怪病”就是艾滋病。
他同当地村医合作,对40个村庄11057个艾滋病例进行分析,艾滋病毒与丙肝双重感染率达95.1%;对66位艾滋病毒阳性的母亲在1995年后出生的96个儿童检测,36个儿童艾滋病毒阳性,母婴传播率高达37.5%。经对2343例死亡病例分析,仅那几年死亡率就高达30.2%。在2343例死亡病例中,3%患者因病痛难耐和得不到救治在绝望中自杀。
关于隐瞒疫情张可指出,河南2004年“拉网式普查”结束时说全省只有2.5万感染者,万分之三的人群感染率,比全国平均6%还低,这怎能让人信服。仅上蔡县感染者就近1万人,而像上蔡这样的县还有新蔡、确山、沈丘、项城、尉氏、镇平和郸城等县,怎么只有2.5万感染者呢?
张可的救援被河南省卫生厅指责有损河南形象,为此写信请卫生部转给佑安医院阻止张可再来河南,卫生部竟照转不误。医院接到卫生部转来的信警告说,谁要再去河南就处分谁!卫生部助纣为虐,张可的4年救援被迫止步。
五是将疗效好、副作用小进口的抗病毒药改为疗效差、副作用大的国产药是对受害者的又一次宰割。“以血致富”的农民卖血不仅没有富起来,染上目前仍无法治愈的艾滋病,无论受害的大人还是母婴传播给患病的孩子,每天都要服用如同治疗癌症“化疗”一样副作用相当大的抗病毒药。最初还提供各国普遍推行的疗效好、副作用小的进口骨干药物“拉米夫定”,只要按时服药就可以活下来。然而李克强执政河南后,为了省几个钱,将颇受好评的进口药改为疗效差、副作大的国产“拉米夫定”。成人都接受不了,何况孩童。目前大多数国家都有一线、二线和三线10种以上的抗病毒药,可是河南则只限两种,一旦一二线药副作大需要调换为三线药时,因无药可换,只能坐以待毙。艾滋病村对此叫苦不迭,可是河南省和卫生部谁都不派专家到艾滋病村跟踪调查,更不用说进行病案和死亡病例分析了。用药问题关系到疗效和患者生死,他们不是草芥和蚂蚁,应善待,我多次呼吁,可是李克强主管的国务院充耳不闻。
不认错还倒打一耙又大搞刑事化的黑暗年代
高耀洁对受害者的遭遇感慨万端。她于1999年9月即李克强任职河南第二年去重灾区上蔡县文楼村,一个叫吴拢的28岁女子知道她是医生,扯着她的手说“俺给你煮花生吃吧”。她和丈夫是90年代初在卖血时认识而结婚的,小两口、老两口、家里的两个孩子6人都是艾滋病毒感染者。待高耀洁下个月再去看她时,吴拢已经死了。 那一天高耀洁在文楼村挨家挨户走了10多家,几乎家家都有病人。当年11月,高耀洁联系到12位艾滋病人,春节前她给其中的8位每人寄了100元钱,让他们好好过年。谁知半个月后,她收到四张退款单,写的都是“收款人已死”。2001年3月,42岁的艾滋病患者王有志写信给高耀洁,希望能见她一面。高耀洁没过多久去看他,进村正赶上一家出殡,走到棺材前一打听,才知道死的人正是王有志。高耀洁望着逝者的灵柩嚎啕大哭。
倒打一耙又大搞刑事化摧毁了中国传统的道德价值,把河南血祸受害者坑到家了。中央第八巡视组2014年3月对河南省进行为期两个月的巡视,本应将发生于90年代的艾滋病灾难作为此次巡视的一大焦点,可是因事先定调子划框框被排除在外,将以打虎为重任的中央巡视蜕变为纵虎归山,河南艾滋病大流行主要责任人李长春和李克强在众目睽睽下逃脱追究成了漏网之鱼。这种蓄意掩盖河南血祸黑幕走过场的巡视,给变本加厉打压受害者的河南省壮了胆。继汝州市2014年5月趁着巡视组在河南巡视之机一次性给5名上访的受害者判刑后,睢县今年4月10日又将因生活无着上访请求补助的艾滋病患者段青云以“敲诈勒索罪”被刑拘。汝州市被判刑的5名无辜,尽管我多次呼吁中央干预,但还在服刑中。
根据国际惯例,凡是因输血感染艾滋病的案件,如加拿大、日本、德国等多个国家和台湾地区,都追究当事者的责任直至刑责,并给予数量可观的赔偿,中国既不追责也不赔偿还给上访者判罪倒打一耙。铁案如山,应当坐牢的绝不是受害者而是李长春和李克强。
颠覆“强者即正义”强盗逻辑实现依法治国公平正义
衷心期望敢于担当的习总书刚正不阿,不徇私情,在依法治国旗帜下,有腐必反,有虎必打,有错必究,像倒查追究呼格、聂树斌等冤假错案那样彻查河污血案,追究责任人,并落实赔偿方案,还受害者以清白。
原中国健康教育研究所所长 陈秉中
2015年5月12日
电子邮箱:[email protected]
附件
1、河南污血案20年不查处还倒打一耙太过残忍五问党中央
2、因国际艾滋病日发表“五问党中央”公开信竟遭遇国家卫计委的恶意诋毁和调查
3、有腐必反还是选择性反腐放过李克强—全国人代会继续掩盖河南艾滋病真相致习总书记公开信
4、打虎还是放虎归山—中央巡视组掩盖河南血祸黑幕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5、法国美国日本污血案的查处与赔偿和中国河南污血案不查处又倒打一耙—就河南血祸三致习总书记公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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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河南警方肆意封杀抗艾女活动家出国妄图将艾滋病铁幕打造为金城汤池
8、—个生机盎然的村庄是怎样衍生为冤魂遍野世界第一艾滋村的—就河南血祸七致习总书记公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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