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3-30)权利运动发布:
各位首长,各级领导你们好!
我叫姚翠英,今年87岁,家住大丰市新丰镇全心村。我丈夫李鸿钧于一九六八年五月五日被造反派抓走逼到一九六八年五月八日,终因无法忍受非人折磨,割颈自裁,幸被同房关押者杨世昌老师发现,经及时去方强农场医院抢救方免于难。出院后,“造反派”同意他暂时回家疗伤,颈伤尚未愈合,又将他拉去隔离审查,并在12个生产队每日轮流批判斗争。“坐飞机”,“抛炸弹”……使尽了各种折磨手段。
一九六九年一月五日,本队“造反派”李红銮派行动组在批斗会上将李鸿钧双膀反背向上推,抓住头发向后猛拉,造反头头李红銮从对面用穿皮鞋的右脚向李鸿钧肝部猛力蹬了一脚,全场群众全都听到李鸿钧断骨的声音,李鸿钧当即惨叫一声“没的命了,疼死我了”,随后倒地不省人事。造反派派人将他抬送我家。面对不省人事的丈夫,我强忍泪水,叫我17岁的女儿李爱珍步行一百多里赶至其原籍伍佑,请其胞弟李鸿由,李鸿其用船将他送到当时医疗条件较好的盐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终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于一九六九年一月二十日含冤惨死在医院,当年42岁。我们凭李鸿钧因病退休证去盐城公署军分区领到救济人民币50元,棺材一口,入殓了事。
死后,我们全家没有过上一天太平安稳的日子,我的女儿儿子都受不明真相群众的歧视,当地政府在各方面都给予不公正待遇,致儿子李同国,女儿李爱芬精神失常,女儿李爱芬死时年仅32岁,儿媳方春兰死时年仅35岁。搞得我们家破人亡,面对家庭突然的变故,我只有默默承受,只能擦干眼泪挑起生活的重担。 在这期间,我一直不停的上访,我奔波了十年,终于等到了周总理的一封信,我接收后,交给了丰富公社特派员柏汉元,民政助理方明俩位同志收。一九七九年四月十三日,大丰县公安局送了一份关于李鸿钧案件复查的决定,推翻一切诬蔑不实之词,给李鸿钧彻底平反昭雪,恢复名誉。
也不知大丰公安局从哪里调查说是自杀死亡,因此,物质上什么都没有给予补助。 一个为革命 为新中国出生入死的军人,他的人生不如现在有钱人养的一只犬。
我孤儿寡母跑了三十余年,走到各部门都是叫我在家等消息,我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还有多少的岁月可以等?还有多少的精力去呼吁?
二〇一〇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三点四十分,大丰市韦新市长到新丰镇党委会议室,有司级干部二十余人在会议上对我家问题提出公开公平公正的给予答复,如今杳无音信。我多次去大丰市公安局找局长都未见到局长,都是彭主任接待的,终于在二〇一〇年十月二十一日上午九时俩位局领导接待了我,他问了我家的情况,我把我的材料给他看了,然后他们叫我在家等消息。在二〇一〇年十月二十五日如春林打电话叫我二十六日上午到他信访办公室拿一份信访事项告知单,并且说我家的事到此为止,不再受理。彭主任说:“你们把李鸿钧的这张退休证当作圣旨,随你们走到哪一级都没有用,是废纸一张。”我说杀人的人,不犯法,没杀人的人反而把命送了。彭主任又说:“杀人不犯法,只要超过20年后杀人的人就既往不咎。”当月二十八号我又到盐城公安局,姓刘的主任接待了我,我把大丰给我公安机关信访事项告知单给他看,他说我帮你记下来和大丰联系,你在家等,听我通知。我一直到现在都没等到他的回音。我十一月二号我又到盐城的信访局把这个告知单呈给工号20号,他说你的事情93年已经给你又复查过了,你还来干什么?我问他你说复查过,为什么我们什么材料都没看到,旁边的一个女工作人员把我的材料扔到一边没给领导看,还说你是不是想闹事?我一直等到下午四点钟,我又把材料送给赵鹏书记,到现在也没回音。 二〇一一年一月二十五号我再次来到信访局,工号20号拒绝接受我的一切材料和登记表格,还对我说不允许你再来,再来就对你不客气。于是我到现在都不敢去,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有这样的政策和法律,如有就请领导给我们一个回音。
李鸿钧14岁参加革命,在司令员陈毅部队领导之下一直干到五〇年病重新旧伤复发,交给后勤部 还是小女孩的我姚翠英,首长嘱咐我,这位病人托付给你。随夜部队就转移撤走。我就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现在陈毅部队赶走日本侵略者,是错,李鸿钧就该死,如是对,李鸿钧属于什么?请各级领导给我个答复,不能让我带着遗憾和失望离开人世。
女儿李爱珍电话:0515-83216245.
姚翠英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