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6日8时许,我顶着大雨搭上公交车来到北京红房子路口北看到公交站牌对面被拆迁的废墟墙下面支柱着简易的破烂棚子,棚子里面发出说话的声音。我好奇的走过去看望,竟然在这个漂泊大雨中的破烂棚子里居住着8个人围着一张特别简易的木桌吃饭。
我四处观看;棚子的西面是一堕危墙,其它三面用数十块烂朔料布和广告布阻挡着秋风秋雨的袭击。从棚子里走出一个人对我说;“进屋遮会儿雨吧?”我随着邀请走进他们所说的‘屋里’。哇;外面大下他们的屋里小下,外面不下他们的屋里还下;满屋放着6个大小不一的盆接着从棚子上面落下的雨水!让我情不自禁地眼睛流下了泪,我的心在流血!他们说;我们在这里房子居住四年了,8月11日夜间两点逼我们搬家,北京政府拆迁对我们租房人不闻不问,况且我们又是上访人。我们没有地方租房了,就这样简陋的栖身之地每天有人赶我们走,前天夜间一点多还有人赶我们走呢,只有北京市丰台区南苑派出所一姓陆的警官每天来到这里问寒问暖。好奇的我又问了一句;“你们是哪里人?来北京做什么事情?”异口同声说;“我们来自五湖四海,来北京上访,多者来到北京十年余,少者一年半载没有回家。”并且每人给我主动留下电话、姓名、户籍,所遭遇的冤案。好像我能给他们帮什么忙似的。
年过七旬的访民唐秀云、史文福(电话13240050396)夫妇说:我们是辽宁省丹东市人,家里的企业被抢,房子被炸已经二十余年得不到地方法律的公理。来到北京维权十余年不仅未果,在北京西红门公安的指使下,每年要搬家三、五次家,不允许北京居民租给我们访民房子。2011年西红门派出所帮凶助威野蛮掠夺我们温暖之家财物和现金六千元至今得不到归还。
年过八旬的访民刘亚香说:我是吉林省九台市人,83年我的二儿子被他人乱刀刺伤得不到地方法律的公理,反而遭到地方公检法对我家株连九族全家问斩十六人判刑,三儿子被判死刑。来到北京维权三十年至今依然没有得到法律的公理。
年过六旬的高明科说:我是黑龙江省佳木斯市人,98年承包荒山合同遭遇侵权,已经十五年得不到地方法律的公平正义,来到北京维权三年多了遭遇地方拘禁。至今未果。
年过六旬的高明科(电话13555024468)说:我是黑龙江省佳木斯市人,98年承包荒山合同遭遇侵权,已经十五年得不到地方法律的公平正义,遭遇地方打、关、压。三级政府不给拿出解决方案;和珅到处有、就是见不到包青天!来到北京维权三年多了至今未果。
年过六旬的程满朝(电话18638433764)说:我是河南省洛阳市人,2002年我的造纸厂被取缔,嗣后又遭受诈骗,至今已十多年得不到地方政府处理意见,来到北京维权已经三年余,遭遇地方多次拘留、拘禁,劳教一年。至今没有结果。
来自内蒙古通辽市的郭云鹏(电话15694753989)说:我的房屋及土地转让合同被诈骗案,至今已五年不但得不到法律的公理,反而不在合同之内的房屋也被法院强制执行,搞得我无家可归流浪街头,遭遇地方拘留、带刑具。来到北京维权二年也没有结果。
年近六旬的毛淑春(电话13161967683)说:我是内蒙古赤峰市人。因维权造成我无家可归。两个儿子大学失学。97年商贸公司侵权柜台租赁合同案;98年工商局掠夺财产行政赔偿案;两起得不到地方三级法院的公理。05年克旗政府虐待弱势群体案;地方不作任何处理却‘报结’。来到北京维权十年余。在维权路上遭遇三次拘留、一年劳教、带刑具,起诉5年至今赤峰法院不给立案;2010年北京市大兴区金星派出所故意造成我家破人散案,至今大兴区公安局不作《答复意见》
面临六旬的刘翠萍(电话15844701665)说:04年我家的汽车被我家辞退的工人吕永和等人变卖一辆,其它两辆也被他人把零件拆走,一条藏獒狗也被偷走,向双阳区公安局报案,作出《不予立案通知书》,我又向四平市伊通县报警,抓住案件嫌疑人移交给双阳区公安局又给释放,检察院受理又不给查办。来到北京上访十年多至今也没有结果。
9月7日10点多内蒙古赤峰市克什克腾旗公安局、信访局两位领导来到他们的简陋账房说;“毛淑春的生活很滋润啊”解决问题他们没有权,想回去给你买张车票。10日又来了7个人同样说法,毛淑春要求地方政府掌权人士作出解决方案,克什克腾旗仅有户籍没有半间房屋,每年来到北京接回数十次,回去无人问津,掌权人士不见我啊!8月份内蒙高院分管行政庭的徐睿霞副院长说;“上访期间差旅费是直接损失,侵犯财产权造成停产停业是间接损失。此案有工商局赔偿决定书侵权事实成立却无法可依。”毛淑春说《国家赔偿法》第36条(七)对侵犯财产造成其它损失的,按照直接损失赔偿。
14点多辽宁省丹东市来了信访局四个人。唐秀云要求公安局给予立案、法院给说法。接访官员拿走材料而已,没有解决问题的意思。
15时许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来了一个人说;等五、六天再说。同样不想为高明科解决实际问题,
11日10时许,来了一名(警号041170)警察带着三名便装男人声称内蒙古通辽市法院官吏来到犀利哥的家,警察冒充北京警察说;“这里是北京这里归我管,你们赶紧搬走,这块地盘归我管。”三名法院官吏同样没有解决问题的意向。
其他两名程满朝、刘翠萍无人问津。刘亚香被北京的侄儿接去家里。
总而言之;八名犀利哥大部分遭遇拘留、拘禁、劳教、带刑具。地方政府不想解决冤民提出的问题、总想解决提出问题的冤民啊!我建言;为了国耻不懈,为了八名犀利哥的生命安全,希望掌权人士及好心人到丰台区红房子路口北站牌的对过观察一下民情,他们也是人啊,况且又是中国人啊!难道这八名犀利哥不如北京街头的流浪狗吗?冬季来临;难道他们将在这简易的帐房栖身度过冰雪严寒?我的心在纠结,我的心很痛很痛!!
同是一片天、有晴也有阴。同是一片地、有净也有污。
同是一个人、有恶也有善。同是一品官、有廉也有贪。
2013年9月12日
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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